商标注册申请被驳回将产生的法律风险

一、案例

上述商标应用产品巴龙710于2009年推出，2013年被全球TD-LTE（4glte技术主要由中国运营商推广）联盟GTI评选为最佳LTE芯片，极大地促进了TD-LTE产业在中国的成熟和商用。使用巴龙710芯片的终端产品在100多个国家得到广泛应用。因此，华为技术有限公司决定通过审查进一步争取注册。

经审理，人民法院认为：根据原告在诉讼阶段提交的参考上海商标注册人的工商注册资料和备案信息，可以看出泉州宝龙机电设备贸易有限公司。参考商标注册人已于2006年4月19日被工商行政管理机关核准注销，丧失法律主体资格。在本案中，没有证据表明被引商标是新权利人继承的。因此，虽然引证商标仍然是有效商标，但商标专用权已经失去了权利基础，不应构成商标注册申请的权利障碍。因此，被告判决的事实依据发生了变化。法院根据新证据证明的事实，修正了判决结论。

之后，被告和法官提出上诉，二审法院认为华为公司在诉讼阶段提交的报价商标注册人的工商注册资料和备案信息，可以证明报价商标注册人泉州宝龙机电设备贸易有限公司。公司于2006年4月19日被工商行政管理机关核准注销，丧失了法人资格，同时，本案没有证据表明引文商标已依法有效转让，即使引文商标构成形式上的注册商标，由于其权利主体数年的缺失，不能形成有效的注册商标专用权，也不适宜成为他人申请相同或者类似商标注册的障碍。因此，原审法院认为，不应当再构成引证商标，根据判决后发生变化的事实，纠正申请商标注册权的障碍，并无不当。

二、评论与分析

在我国商标注册实践中，商标局依照《商标法》第三十条的规定，认定所申请的商标与他人在同一商品或者类似商品上注册的商标相同或者近似，或者取得初步审查公告，驳回所申请的商标，在商标驳回案件中所占比例最高。处理此类驳回复审案件的主要途径是，申请商标的注册和使用是否会使消费者将其与被引用商标混淆。具体思路是：一是申请商标与被引用商标是否相同或相似；二是两个商标的指定用途是否构成相同或相似。根据这一思路，本案申请的“巴龙”商标与被引用商标的文字部分“宝龙”只有一个字母的区别，构成了类似商标。申请商标指定用途的“芯片（集成电路）”等商品，在功能、用途、生产部门、销售渠道、消费群体等方面与核准使用该参考商标的“热离子灯管”商品相同或者近似，构成类似商品。申请商标注册和使用，可能引起消费者的混淆和误解，依法不予核准注册。

但本案的特殊性在于，引文商标注册人被工商行政管理机关核准注销，丧失了法律主体资格，没有证据表明引文商标被新权利主体继承。商标的构成要素包括主体、客体和标志。商标权的确立取决于权利主体的实际存在。《商标法》第八条规定，任何能够区分自然人、法人或者其他组织的商品和其他组织的商品的标志，包括文字、数字、字母、数字、立体标志、颜色组合、声音以及上述要素的组合，可以申请注册为商标。商标是商标的主体（人）、客体（物）、标记（记录）的三位一体。这三个要素是不可或缺的。它们相互关联，形成完整的商标。”

因此，本案中的引用商标虽然仍然是一个正式有效的商标，但由于注册人主体资格的丧失，由于三个商标要素的主体要素的缺失，已不再是完整的商标权。根据被引商标注册人被撤销的事实，本案认定被引商标不再构成申请商标注册权的障碍。

显然，本案的办案思路更加注重问题的实质性解决，更好地回应了市场发展对有限商标资源的需求，节约了商标复审的行政和司法资源。商标的生命在于其使用，其使用所带来的商誉价值更值得关注和保护。在本案中，原告使用了大量的申请商标，需要尽快注册商标，而被引商标的注册人已经被撤销，商标也没有继承人，因此几乎不可能使用，也不再具有保护价值。在本案中，法院没有要求申请人启动撤销或者撤销被引用商标的程序，导致被引用商标权利的丧失，遂通过了该商标的申请。

与本案类似，也有一些案件从商标的基本功能入手。如果商标注册人撤销商标，就失去了区分商标商品来源的基本功能，不再构成障碍。在“ET和figure”商标案中，法院认为“相关公众通过商标来区分商品的来源。商标和商品与商品的生产经营者有相应的关系。如果商标注册人不复存在，商标的商品来源识别功能将丧失。因商标权利人缺席而丧失应有功能的商标，不得再作为在先商标妨碍商标注册申请。”

三、进一步思考

虽然引证商标的注册人已经被撤销，但引证商标仍然是一个正式有效的注册商标。在我国商标法体系中，对注册商标权利的丧失设定了撤销、无效和撤销制度。在被引用商标仍然是注册商标的情况下，是否存在直接适用该商标的通行证，商标灭失制度不协调，如商标注销和撤销。

这类案件主要涉及《商标法》第三十条的适用。因此，有必要从《商标法》第三十条的立法目的入手，来应对上述问题。这项规定的核心是避免混淆。在处理原商标注册人公司注销后的商标注册问题时，还应考虑混淆的可能性。由于商标主体资格的消失和后继主体的缺位，使用的概率将非常低。后申请商标投入使用，不会与前申请商标同时上市，混淆的可能性低。这可以解决《商标法》第三十条中“混淆可能性”的问题，不与商标撤销、撤销等商标灭失制度直接冲突。在“探路者”一案中，法院认为：“探路者广告公司法人资格消失后8年内，没有任何单位和个人继承该引标商标的专用权，故法院推定该引标商标连续多年未实际使用。在这种情况下，商标注册申请不会与被引用商标的实际市场权利相冲突，也不会在受到普遍关注的情况下，让相关市场的普通消费者对这两个商标产生任何混淆或误解。”无独有偶，在“安娜”商标案中，法院认为“虽然参考商标一目前仍为注册商标，但由于其权利主体已被排除，已成为未使用的商标并主张权利。客观上不可能与申请商标在市场上共存。申请商标的注册和使用不会因引用商标一而导致相关公众的混淆和误认，因此，引用商标不再构成商标申请权获得中国领土延伸保护的障碍。”

值得注意的是，“商标注册人死亡或者终止的，不一定没有继承人”，相关自然人或者法人履行相应的法律程序后，可以完全继承商标。此外，还可以进行许可证备案或质押登记。也就是说，被引商标的注册人被撤销的，不能完全排除“混淆”的可能性，例如商标可能没有继承人，或者存在许可、质押等情形，案件证据不易查清。但是，这里需要强调的是，“混淆的可能性”不在于“存在”或“没有”的绝对意义，而在于高低程度。通过公司注销期限等因素，仍能推断出混淆程度，从而判断案件。例如，在上述“探路者”一案中，法院认为被引用商标的注册人“自企业主体资格消失之日起8年内未继承被引用商标的专用权”，进而推定被引用商标未被实际上是连续多年使用的。在“巴龙”案中，法院审理时，被引商标的注册人已被撤销9年多。在此期间，被引商标的权利状况没有发生变化，表明该商标被接受或使用的可能性很低。

综上所述，笔者认为，如果商标注册人的主体资格消失，更好的选择是从《商标法》第三十条的立法意图出发，从“混淆可能性”的角度进行处理。如果注册人的主体资格长期丧失，并且没有其他信息表明该商标已经被连续取得或者使用，可以认为该引用商标投入使用的可能性很低，而市场上引用商标与申请商标并存造成混淆的可能性较低，从而批准申请商标的注册。

（一）驳回商标复审申请人必须是被商标局驳回商标的原申请人，其他人不具有申请资格。

（二）驳回商标复审申请，必须在法定时限内提出。

（三）驳回商标复审申请的内容，必须是被驳回的上海商标注册申请书中的确切内容，复审理由必须针对商标局驳回理由。否则，该复审申请则被视为无效。

（四）申请驳回商标复审，必须将《驳回商标复审申请书》二份寄送商标评审委员会，同时附送《商标注册申请书》（商标局驳回原件）、原商标图样10份、黑白墨稿1份和《商标驳回通知书》。

（五）交纳商标评审费。符合上述要件的，商标评审委员会受理该申请。手续不齐备的，退回申请书件限期补办。商标评审委员会经分析研究，集体讨论，以委员的多数意见，作终局决定。多数委员认为复审申请理由成立的，终局决定否定商标局的核驳意见，准予初步审定，刊登《初步审定商标公告》；复审申请理由不能成立的，终局决定维持商标局的核驳意见，不予初步审定，再予驳回。商标评审委员会的终局决定一经作出，即产生法律效力，申请人和商标局都必须执行。

一、上海商标注册申请被驳回可能发生的损害在我国法律体系中，商标局对商标注册申请的审查以实质审查为原则。如果商标局认定申请人的注册申请违背法律禁止性规定，将依据职权驳回该注册申请。对于申请人来讲，一旦注册申请被驳回，可能发生如下损失。

1、经济损失。根据相关规定，商标注册申请被驳回的．商标局并不退还已收取的规费。商标代理组织一般也不退还所收取的代理费。这就意味着一旦商标注册申请被驳回，申请人需承担商标注册费用的损失。申请人就相同商标在几个甚至几十个类别中同时提出注册申请．如果该商标被认定为造成不良影响而驳回，其注册费的损失将是十分巨大的。

2、时间上的损失。商标注册申请被商标局核准注册前．很多申请人就已经开始使用该商标。而我国商标审查所需时间较长，在这段时间内由于申请人的使用以及推广宣传。申请复审商标已经具有较大的知名度。一旦该商标注册申请被商标局驳回，申请人以往的努力将付之东流。而且根据《海关保护知识产权条例》的规定，海关对商标权的保护仅限于注册商标。非注册商标受海关保护力度较低。如果申请人的商标注册申请被商标局驳回，即使申请人可以通过驳回复审程序使该商标核准注册．但由于商标驳回复审案件审查期间较长．在此期限内将影响该商标获得海关保护的进程。

3、法律成本。商标注册申请被驳回将产生的法律风险主要有以下两点：

其一，如果申请人在中国提出注册申请后根据《商标国际注册马德里协定》提出了商标国际注册申请。一旦该商标被商标局驳回，根据中心打击原则，申请人提出国际注册申请将因基础注册无效而被驳回。

其二、商标注册申请被商标局依据《商标法》第28条认定为与在先注册的引证商标近似而驳回该注册申请．如果申请人在法定期限内没有提出驳回复审申请或者驳回复审申请理南不成立，那么该裁定对申请商标与引证商标相近似的认定发生法律效力。如果申请人已经使用该商标，那么引证商标权人可以依据该裁定主张申请人的使用行为构成商标侵权而要求申请人承担侵权责任。综上，如果商标注册申请被商标局驳回，将对申请人的权益产生较大影响。因而在商标申请过程中，应尽量避免注册申请被驳回。但在实际操作过程中．商标注册存在一定的风险，申请人注册风险的控制力较弱，如何规避风险是商标注册过程中的重要工作内容。

二、商标注册申请过程中存在的风险我国《商标法》第10条、11条、28条对注册商标做出了明确的禁止性规定，如果违背上述规则，商标注册申请将被商标局驳回。在商标审查过程中审查员拥有较高的自由裁量权，而且不同审查员的审查标准也是不同的。怎样办理商标注册这使得申请人在申请前无法有效的掌控注册风险。笔者将商标注册过程中可能存在的风险总结如下：

1、与他人在先商标注册申请相近似虽然国家工商管理总局已经开放了商标查询系统．但是中国商标网上所提供的商标查询服务存在一定的不足。首先该系统存在六个月的盲查期．对于六个月内提出的注册申请无法通过该系统查询。其次，虽然该系统可以较为准确地查询出在先注册的相同商标，但是对于近似商标的查询仍存在较大的不足。第三，该系统是通过对图形要素的描述来查询图形商标的。由于查询者与商标信息录入者对商标构成要素的认识不同，使得商标查询系统仍不能准确查询图形商标。最后，该系统对于商标使用商品类似性的查询只能精确到类别，无法精确到每一件商品，无法准确的查询到类似群组的类似商品上使用的近似商标。而在审查过程中对于近似商标与类似商品的判定依靠审查员的自由裁量权、尤其是图形商标并无严格统一的审查标准。怎样办理商标注册即使对在先注册商标的准确查询，商标局也有可能依据《商标法》第28条予以驳回。

2、违背禁止性规定我国《商标法》第10条对商标做出禁止性规定。但是在商标注册申请实务中申请人不可能先知先觉熟知社会各个行业。所申请的注册商标很容易违背该规定。例如根据该规定，县级以上行政区划、外国知名城市与造成不良影响的标识不得作为商标使用。但是我国有上千个县级行政区划．申请人在注册商标时不可能对此完全熟知。对于外国知名城市更不可能全部知悉。申请人的注册行为并没有混淆相关公众的恶意，但由于所申请商标在客观上与县级以上行政区划相同．使得该商标注册申请被商标局驳回。在审查实践中对于宗教词汇一般禁止作为商标注册。怎样办理商标注册?然而生活中由于很多申请人并不信奉宗教．无法认识到一些已经生活化的宗教术语所蕴含的宗教含义。而这样的商标在申请过程中极易被商标局依据《商标法》第十条所驳回。例如北京某公司将其经营的网络游戏“天龙八部”申请为注册商标。商标局依据《商标法》第十条驳回了其注册申请。

3、缺乏显著性根据《商标法》第1l条规定，说明使用商品特征、品质的标识不得作为注册商标。根据商标法基本原理，根据商标与使用商品的关系分为臆造商标、叙述商标、指示商标。叙述商标和指示商标与商标使用商品关联性较强，很容易被认定为对商品特征的描述而驳回注册申请，该类商标在注册中存在一定风险。对于臆造商标，虽然其与商标申请使用商品关联性较低。但是实践中当一件商标的知名度达到一定程度后，申请人为了保护该商标的市场价值。往往将其在所有的商品类别上注册，这时就产生一定的风险。例如“苹果”电脑在第九类商品中的电脑商品上并非对商品的描述，符合法律要求。然而要是将其推广在第31类商品巾的水果这一商品上，显然是对该商标申请使用商品的描述。

三、商标申请过程中风险的规避针对上述注册风险，笔者总结下列注册方式规避以注册风险：

1、拆分商标各要素分别提出注册申请《商标审查标准》对于商标中的字母、文字、图形部分的审查标准是不同的。由于文字部分的识别性与对应性较强，申请人可以较为灵活的设计商标文字部分来规避法律禁止性规定。而图形部分与英文字母部分确定性较差，审查过程中审查员自由裁量性较强。即使申请人设计商标过程中刻意将其与在先申请相区别，但由于各人审美标准的不同，在审查过程中也有可能被认定为近似商标。在组合商标中一旦有单独的部分与他人在先注册商标相近似或者违背法律禁止性规定，那么整个商标会被整体驳回。由于上述风险的存在，笔者建议提出组合商标注册申请时，可以将商标拆分为文字、图形、字母三个单独商标提出注册申请。这样即使有个别部分违反法律规定，也不影响其它部分的使用。而且我国法律并不禁止在一件商品上使用多件商标。上述商标核准注册后，可以将其组合使用达到组合商标的使用效果。采用拆分的方式提出注册申请不仅可以较好的起到回避注册风险的作用，同时增加了商标使用的灵活性。

2、商标注册申请后实际使用该商标根据商标法理论，申请商标如果与他人在先注册申请近似或者单纯地反应了商品的特征等因素，则认定该商标不具有显著性，不得作为注册商标使用。这里所指的显著性为商标的内在显著性，又名固有显著性。但是《商标法》第十一条同时规定了通过使用获得显著性的情形。这里所指的显著性指的是商标的外在显著性。笔者认为，商标提出注册申请后，申请人应积极使用，做好推广宣传工作。由于商标申请期限一般长达3年左右，即使该商标被认定为不具有显著性，但经过3年的积极推广也有可能使商标的显著性达到法律要求。怎样办理商标注册?需要注意的是，如果该商标与他人在先注册申请明显近似的话，那么申请人应严格管理使用行为。商标的近似性审查是审查员自由裁量的过程，存在一定的风险。如果在驳回复审程序中商标评审委员会支持商标局的驳回理由．那申请复审商标与他人商标近似这一判定即发生既判力。在这种情况下注册过程中申请人使用商标的行为可以被认定为商标侵权。

3、通过多种法律手段保护商标权商标申请流程一般长达3年，在此期间内申请人并不具有排他性权利。这一阶段是商标法律保护最脆弱的阶段。如果他人使用相同的商标不但会造成相关公众的混淆误认，还可能使商标丧失显著性，进而成为该商品通用名称。因而笔者建议商标权人在申请过程中通过其他途径保护商标中所蕴含的无形财产。首先，可以将商标中作为美术作品或者书法作品向版权保护中心提出版权登记。这样就通过著作权的形式确定了申请人对该图形的独占性权利。版权登记价格低廉，很多地方版权保护中心办理版权登记时并不收取规费。而且其保护范围较广，并不受使用商品类别的限制。即使他人在不相关的类别上使用该商标也能够被认定为侵权行为。但是需要注意的是著作权只保护思想不保护表现。如果他人使用近似商标，虽然也会造成相关公众的混淆误认，但并不构成侵犯著作权。其次，可以将商标和包装装潢申请为外观设计专利。鉴于我国对专利权的保护力度较强。申请外观设计可以使该标识得到较强的保护力度。而且外观设计专利的审查期限远短于商标审查期限。对专利权使用商品的类别不受限制。在侵权判定上由于存在等同原则，即使他人使用该商标与申请注册的商标不相同也会被认定为侵权。但是需要注意的是，若该标识的外观设计专利申请并不符合《专利法》对专利新颖性的要求，则属于典型的垃圾专利。而且专利需要缴纳一定的年费。如果侵权人提出专利无效程序，将影响权利的实际使用效果。

在上海商标注册或实际使用过程中，经常会在商标的右上角看到R、TM和C标记。你知道他们之间的区别吗？R:R是英文“register”的缩写，中文“register”的意思是“register”。是一个已经注册并受商标法保护的商标，并在商标的右上角标记。＊是告诉人们，上面标注的图形或文字不仅是商标，而且是注册商标，受国家法律保护，未经授权，任何其他个人或组织不得使用。

《商标法》明确规定：“商标注册人有权标注‘注册商标’或者‘注册商标’”。未经核准注册的，为假冒注册商标，可能构成商标侵权。商标：申请中的商标，但不具有法律意义和法律效力商标是英文中“商标”的缩写，在中文中是“商标”的意思。一般来说，可以使用未注册商标和注册商标。当然，注册商标也可以使用。一般认为，其意义在于对外宣传。我的使用行为属于“作为商标使用”。

在某些商标案件中，它可以作为商标使用的证据。温馨提示：商标未经国家商标局认定，但该商标已向国家商标局申请。商标的使用不受法律管制。商标的使用与商标是否申请注册、是否被受理、是否被初步核准并公告、是否被异议、是否被核准注册没有对应关系。C：版权标志C是“版权”的缩写，是版权的标志。《世界版权公约》规定，为了享有版权，必须在出版物上标明版权标志。我国没有这样的规定。

一般来说，这只是对“版权”和“版权，不允许复制”的解释。这种标志可能更多地出现在出版物上，如书籍、相册等，它们代表出版物是授权的，而不是盗版的。取得著作权有两种方式：自动取得和登记取得。在中国，根据著作权法，作品完成后自动获得著作权。但如果没有登记，在发生著作权纠纷时，很难证明其所有权。此外，商标注册有利于今后商标的保护。随着公众版权意识的增强，商标在日常生活中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